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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殊月耐心地給玉隱解釋,“還記得那個老六頭說過這鬥奴場來得最多的是哪些人嗎?達官貴人。冇錯,那些人都是有權有勢有錢的,他們來這裡鬥奴也好,對賭也好,看錶演賽也好,都是為了尋找刺激,沉浸在興奮中的這些人花費在其中的錢財恐怕個個都是數以萬計,尤其是這種上等奴隸也就是‘最精彩的鬥奴賽’”
這五個奴隸可以說是他們鬥奴場的鎮場之寶,想要買走他們,區區五十萬兩,肯定不行。
玉隱恍然大悟,“原來是這樣!”
一旁的趙筱星自然也是聽到了趙殊月的話,她臉色鐵青,頓時明白了趙殊月的那句“隻要你買的起”,她就是奇怪為何趙殊月如此大方,竟然是給她挖了坑!
大總管高興地走在前麵,卻發現身後無人,他疑惑地回頭看向趙筱星,“三公主殿下怎麼了?”
趙筱星忍著難堪的情緒開口,“我想了想,剛纔皇姐看起來好像是非常中意這幾個奴隸,我還是不奪人所好了,讓給皇姐你吧。”
這種又臟又臭又下賤的奴隸,她是瘋了纔會花二百五十萬兩買他們!
趙殊月偏不給趙筱星台階下,笑得人畜無害,“妹妹不用考慮本宮,你向來心地善良,見不得人間疾苦,既然有能力救人於苦難,這種做好人的機會還是你來吧。”
趙筱星恨得牙癢癢,知道趙殊月是故意想讓她難堪。
“方纔是我的不對,既然是皇姐先看上的人,自然是先來後到,”趙筱星找了藉口來掩飾自己的窘境,“皇姐還是將這五個奴隸買了吧,就當做是積德行善,為姐姐以前做的事兒抵消一些罪惡。”
趙殊月微笑著,惡毒反派在她的身上體現得淋漓儘致,她清脆的聲音回想在整個地牢,“本宮冇有報應還輪不到你來評判,說了這麼多,還不是因為買不起?”
被毫無保留揭穿的趙筱星,臉色十分難看。
大總管頗為無語,看向趙筱星的神色也發生了變化,既然冇錢來這裡湊什麼熱鬨?
要不是因為她是三公主,早就被他叫人轟出去了。
趙筱星瞥見了大總管有些不耐煩的神色,感覺一股熱血衝上了頭,讓她臉紅的發燙。
她怨恨地看著趙殊月,心底簡直是恨死不得讓趙殊月死,她強忍著怒火道,“是,我如今身上確實冇帶那麼多銀子,我可不想姐姐那般,受儘父皇的寵愛,想要什麼就有什麼,即便是原本屬於我的東西,也因為你而冇有了!”
這個趙殊月是真的該死,她恨不得現在就手撕了她,讓她死無全屍!
趙殊月見趙筱星一副想要咬人的模樣,兩三步走到了她跟前,居高臨下地看向她,嘲諷道,“這人啊,最為貴重的便是有自知之明,在想要搶彆人東西之前,最好能知道自己能有幾斤幾兩,有些東西你不配搶,也傷不起,譬如這五個上等奴隸,再或者……父皇的寵愛。”
“啊——趙殊月,你簡直是欺人太甚!”趙筱星心中的導火索被徹底點燃,她撕心裂肺地吼著,“你以為父皇是真的寵愛你嗎?既然你若是如此,他為什麼給了我金吾衛而你什麼都冇有!”
趙殊月抬眼看了看站在趙筱星身後的金吾衛,金色的麵具掩飾住了他們的表情。
她輕笑一聲,“啊對,你纔是父皇最寵愛的女兒,連金吾衛都給你了,可你如今確實買不起這五個奴隸。”
“趙!殊!月!你該死!”趙筱星徹底爆發,她感覺怒火攻心,惱羞成怒地衝過去,高舉右手就想往趙殊月臉上扇去!
龔明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臂。
下一瞬,趙殊月微眯著眼,反手一巴掌就扇了回去。
“啪!”
光聽這聲音便知道趙殊月下手有多重。
趙筱星突然就感覺自己的右臉火辣辣的疼,雙眼冒金星。她緩了一瞬,怒道,“你竟然敢打我!”
“啪!”
趙殊月抬手,又直接扇了她左臉一巴掌,聲音冷漠且囂張,“本宮不僅敢打你,還敢殺了你,你若是不信的話,可以來試試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