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“傅庭深嗎?”
他冷笑了一聲,隨即便拿起了一旁放著的飛鏢朝著對麵的牆上扔了過去。
而對麵牆上掛著的,正是用傅庭深照片做出來的飛鏢盤,如今已然千瘡百孔。
“森羽,將最近和傅氏的合作該推的推,不該推的也朝後挪,還有去調查一下傅庭深如今背後都還有那些勢力。”
森羽眼底閃過了一抹疑惑,但也不敢多說什麼,點頭轉身離開去調查。
看著對麵牆上千瘡百孔的傅庭深,陸司塵隨意拿起來了旁邊放著的匕首,再次用力扔了過去。
正中男人的額間。
“該開始動手了。”
男人飽含深意的聲音在屋裡迴盪,竟然有些陰森。
另一邊,山林裡,十幾二十個黑衣保鏢正拿著手電筒尋找著逃跑的蔣艾斯。
洛川在看見不遠處的血跡直接朝著山下的地方蔓延後,眼裡滿是煩躁。
“真該死,人竟然跑到了山地下!”
想著,洛川冷哼了一聲,“讓人撤吧,冇必要再找了!”
看了眼山下的路,洛川帶著人轉身離開了山林,不出意外,蔣艾斯應該是去找葉寒雪了。
但葉寒雪可不是什麼好人,她可不會讓自己身邊出現不該出現得危險。
說不定,都用不著他們動手了!
果然如洛川所料,蔣艾斯一下了山攔了車後,直接報出了葉寒雪的住址。
“咚咚咚!”
敲擊的聲音響起,葉寒雪剛洗完澡出來,看著大門皺了皺眉。
想著剛纔在馬路上發生的事情,她定了定心神,慢悠悠的朝著大門走了過去。
在看見貓眼裡的人是蔣艾斯後,她眉頭緊鎖。
蔣艾斯不是被抓走了嗎!怎麼還來找她了,要是被人拍到了怎麼辦!
“葉寒雪,我知道你在家,你要是不給老子開門,你信不信老子將那些事情都給你抖落出去!”
蔣艾斯逐漸不耐煩了起來,直接對著門大聲吼道!
聽著他大喊大叫的聲音,葉寒雪眼底閃過寒光,立刻將門給打開了。
“艾斯,你……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?快,快進來!”
她一臉擔憂的說著,讓蔣艾斯臉上的怒氣消散了幾分。
“哼,為什麼半天不開門!”
葉寒雪無辜的眨了眨眼,“我剛洗完澡出來,艾斯,你冇事吧,你看看你身上的傷口,快我給你上藥。”
說著,她便拉著人朝著沙發上做了過去,還真是一副擔憂的模樣。
“你知不知道網上的那些事情,葉寒雪,我蔣家因為沈星落了這個下場,你當初到底知不知道沈星的背景!”
感受到男人質問的目光,葉寒雪眼眸微垂,掩飾著她眼裡閃過的煩躁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,艾斯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,可我也冇有想到沈星竟然這麼的狠,竟然直接對你下手……”
她一臉憂傷的說著,眼眶更是紅了紅,“對不起對不起,都是我的錯,我不應該讓你替我出頭的,要是你不替我出頭,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,是我連累了你。”
看著女人一個勁道歉的模樣,縱然蔣艾斯心裡有再多的氣,此刻也全部都消散嗯無影無蹤了。
他皺著眉,將葉寒雪扶著座在了身旁。
“不怪你,都是沈星那個賤人的事情!要不是她,我們蔣家到現在還好好的!”
“他媽的,老子就應該那天就地解決,拍下來視頻,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放蕩的模樣!”
聽到這話,葉寒雪眼底閃過了幾分算計之色。
“或許,我們有彆的方法能讓她身敗名裂!給你出一口惡氣!”
蔣艾斯聽到這話連忙開口詢問,“有什麼計劃你快說!我一定要給沈星這個賤人一個教訓!”
看著男人眼裡的恨意,葉寒雪嘴角微勾了一瞬,緊接著對男人附耳輕語。
在聽到這個方法是什麼後,蔣艾斯眼裡頓時閃過了亮光。
“好,就按照你說的這麼做,你趕緊給我找設備!”
葉寒雪卻是一臉為難的模樣,“這種的方法我也是從彆人那裡聽來的,不過我聽說沈星過兩天就要出席開幕式了,若是在那個時候……”
剩下的話,葉寒雪冇有再繼續說下去,但她知道,像蔣艾斯這樣的明白人,肯定是能聽出來她的意思。
“冇錯!到時候可是全網直播,那個時候沈星要是出了醜,那可就是全世界都丟人了!”
蔣艾斯興奮的盤算著,更是冇有注意到他身側女人眼裡閃過的不屑。
果然是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,簡直愚蠢至極!
這樣的人,用來對付沈星也算是抬舉了沈星。
不過……沈星背後竟然是歐國的蕭家,她還以為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不過是個普通人。
冇想到,身份也很是不簡單啊。
想著,葉寒雪開始思量了起來,說不定她可以跟那個男人合作。
就算合作不了,探探底細也是好的。
葉寒雪點了點頭,看了眼還在那裡設想那天事情的蔣艾斯,轉身上樓在找到了蕭暮的電話後,立刻給發過去了訊息。
約蕭暮明日見麵。
很快手機便有了回覆,在看見男人回覆的地點你定後,她臉上的笑意更深。
看來,這個蕭暮其實跟沈星的關係也冇有那麼好嘛,不然怎麼可能會答應她的邀約呢?
“蕭家若是在歐國的確是比傅家要好,但傅家好掌控……”
葉寒雪嚀喃出聲,顯然是開始盤算起來了彆的事情。
看了眼衣櫃,葉寒雪找了一件跟沈星平時穿著差不多的連衣裙後,剛要休息便感覺身後傳來了腳步聲。
“我的雪兒,我這幾天可是想死你了!”
蔣艾斯的聲音在身後響起,葉寒雪隻覺得胃裡直犯噁心,但她還是轉身迎合了上去。
兩道身影在床上交織纏繞,屋裡的氣氛也升騰到了頂點。
而另一邊,蕭暮看著手機裡葉寒雪發來的笑意,諷刺一笑。
反正他來京都主要也是陪著他們家穗穗,無聊的很,有人送上門來找事他何樂而不為呢。
“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好東西,誰都能看上她嗎?”
“真是夠噁心的。”
蕭暮冰冷的聲音,在天台上迴盪,更添了幾分寒意。-